AI助你打官司？用ChatGPT成功自辯案例分析！

越來越多美國人用ChatGPT代替律師應對法庭

加州長灘的Lynn White遇上困境，因為拖欠移動房屋的付款而面臨驅逐通知，卻無力聘請律師，只能接受法院指派的辯護律師，但最終敗訴。她決定上訴，並嘗試使用ChatGPT求助。此前她曾用AI製作音樂宣傳影片，覺得AI或許也能幫助她打官司。

White說：「用ChatGPT就像有上帝在回應我的問題。」她利用ChatGPT和一款名為Perplexity的AI搜索引擎，自己代表自己出庭。她定期向ChatGPT提供案件文件和詳情，AI幫助她找出法官程序上的錯誤，規劃應對方案，研究適用法律，甚至起草法庭回應文件。數月後，她成功推翻驅逐令，避免約5.5萬美元的罰款和逾1.8萬美元的欠租。

White最初使用免費版ChatGPT，後來升級至每月20美元的付費版，也使用Perplexity Pro，每月同樣20美元。隨著多種生成式AI工具普及，越來越多當事人選擇自己打官司，依靠AI當主要法律顧問。

NBC新聞訪問了超過15位自辯當事人、法律專業人士、非牟利組織及AI初創公司，了解AI在自辯案件的角色。律師和當事人表示AI在法庭的表現參差不齊，有人認為AI幫助他們破解繁複程序和法律術語，但也有人因提交不準確或捏造的材料而遭罰。無論結果如何，專家認為生成式AI鼓勵人們向算法尋求法律指導，取代人類律師。

Phoenix法律事務所助理Meagan Holmes說：「過去一年我見過的自辯當事人，比我整個職業生涯還多。」不少AI公司不鼓勵用戶將其用於法律事務，Google服務條款警告用戶不要依賴AI作專業法律建議，但大多數聊天機器人仍會回答法律問題，只是在細則中帶有準確性不足的免責聲明。

Perplexity發言人Jesse Dwyer表示：「我們不保證100%準確，但我們是唯一不斷努力改進的公司。」他強調消費者在最具挑戰性的法律領域使用AI，更凸顯了準確性的重要性。

新墨西哥州健身業主Staci Dennett也是自辯者之一。她習慣使用AI，面對一宗未繳債務的法院傳票時，求助ChatGPT起草答辯和爭辯理由，甚至讓AI扮演哈佛法學教授，幫她批評自己的論點。最終她成功和解，減免超過2000美元債務，並獲對方律師讚賞其法律知識。

AI法律建議的代價

縱使有些自辯者利用AI取得勝訴，法律專業人士指出，AI草擬的法庭文件常充斥錯誤和不合邏輯的推理。Holmes說：「ChatGPT給的案例有時根本不存在，我們常因當事人未能提出真實指控而駁回案件。」AI生成錯誤或虛假的資訊被稱為「幻覺」，因為AI模型會用最合適的答案填補知識空白，導致捏造細節。

這種幻覺可能帶來高昂代價。佛羅里達能量飲料巨頭Jack Owoc自辯時，提交了一份含11處AI捏造的案例引用的法庭申請，最終被罰款、須完成社區服務，且未來需披露是否使用AI。Owoc坦言因為財務有限而使用AI，認為AI生成的材料仍需人工核查。

法律研究員Damien Charlotin建立了公共數據庫，追蹤美國及其他國家因AI使用被法院揭發的案例，2025年春季後數量急增。他指出AI幻覺分三種：捏造案例、誤引案例引用及誤述案例內容。自辯者和律師皆會犯錯。

佛羅里達自辯者Earl Takefman也嘗到苦頭，AI捏造的1995年Hernandez v. Gilbert案例被法官警告。他後來學會交叉核對不同AI工具和Google搜索，確保引用真實存在的案例，並向法庭證明核查過。

加州一名律師因在上訴中21處引用均為AI幻覺，被罰一萬美元，創下最大AI造假罰款紀錄。律師Robert Freund批評同業不應為了省事而提交捏造資料，浪費法院和對方時間。

新墨西哥護士Matthew Garces則是AI自辯的積極擁護者，雖因提交大量不存在案例被法官警告並可能被禁止自行提告，但他認為AI幫助他管理近30宗聯邦訴訟，讓自我辯護成為可能。

部分律師仍保持樂觀

隨著AI在法庭使用增加，一些公益法律診所開始教導自辯者如何正確使用AI，避免傷害自己。洛杉磯公共辯護律師Zoe Dolan認為這是律師界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之一，去年她創辦課程教導自辯者利用AI製作文書、核查事實及交叉驗證。

不少專業人士不反對律師使用AI，反而看好AI幫助專業律師更快產出高質法律文件。加州律師Andrew Montez表示，未來律師若不懂用AI將被淘汰，AI是法律界的「大平衡器」，就像互聯網研究曾取代法學圖書館一樣。

不過他認為，對於無法律背景的自辯者來說，案件往往過於複雜，AI難以提供足夠深入的分析，但未來小額索償法庭或許會看到更多成功的AI自辯。

White認為AI幫助她打破不公平的局面，她用ChatGPT回應：「AI給了我研究支援、起草協助和組織能力，成了我的虛擬法律助理。這就像大衛對抗歌利亞，而我的投石器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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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與啟示：

這篇報道揭示了生成式AI在法律自辯領域的雙面作用：一方面，它為無力負擔律師費用的弱勢群體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法律資源和自助工具，降低法律門檻，促進司法公平；另一方面，AI生成的錯誤信息和「幻覺」風險卻可能誤導當事人，甚至招致法律制裁，反映出AI技術在專業領域應用的局限。

香港社會同樣面對法律資源不足的問題，尤其是對低收入或邊緣群體而言。若能引入類似的AI輔助系統，或許能減輕公眾法律服務壓力，促進普法教育，但必須嚴格規範AI的資訊準確性與使用指引，並配合專業法律人士的監督，避免誤用。

此外，律師行業對AI的接受與整合，將是未來法務創新的關鍵。AI不應該被視為律師的敵人，而是能提升效率與質素的工具。如何平衡AI輔助與人工專業判斷，將是法律界必須面對的挑戰。

總括而言，AI帶來的法律民主化潛力巨大，但唯有搭配嚴謹的制度設計與教育，才能真正實現普惠而不失公正的司法環境。香港媒體和法律界應持續關注並推動相關討論，為公眾提供正確引導，防止AI誤用造成不必要的法律風險。

以上文章由特價GPT API KEY所翻譯及撰寫。而圖片則由FLUX根據內容自動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