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律所挑選軟件的顧問揭示法律科技面臨的困境
法律科技市場正掀起一股熱潮，但隨著熱潮高漲，部分投資者和顧問開始低聲警告：「可能是泡沫。」
自從ChatGPT問世以來，法律科技領域吸引了大量投資，甚至誕生了兩家獨角獸企業，還有大型律所罕見地收購初創公司，這一切都標誌著法律科技正經歷深刻變革。過去被視為後勤支援的法律科技，現正吸引頂尖科技人才和投資者的目光，大家都希望從生成式人工智能在法律領域的潛力中分一杯羹。
不過，這種快速擴張也引發了行業觀察者的擔憂。前律師、現任Killer Whale Strategies顧問Zach Abramowitz指出，法律科技營收的飆升可能預示著泡沫的形成。他說，幾乎每間律所都在試用多款法律科技產品，這些付費試用推高了軟件公司的收入，進而推高了風險投資者對它們的估值。
但問題是這些收入有多「黏性」？Abramowitz指出，這些收入看似像是持續性收入，但實際上大多數仍是試點計劃。他知道有律所為像Harvey這樣的產品購買了數百個授權，雖然Harvey在部分情況下表現突出，但他仍不確定這些收入能否長期穩定。
未來12至18個月，律所將決定與哪些供應商長期合作，屆時會在整個機構推行方案或簽訂多年合約。Abramowitz預計，法律行業最終會集中支持少數頂尖的科技產品，其他供應商則可能面臨收入下滑。
法律科技泡沫的危機感日益加劇
風險投資界對法律科技泡沫的擔憂不斷升溫。今年2月，資深軟件投資者Rick Zullo在播客中透露，與另一位投資者的對話中提到「每一家法律科技公司都在賺錢，這反而是最可怕的事，因為這意味著沒有公司真正具有超越市場的競爭力。」
Emergence Capital的合夥人Jake Saper在另一個法律行業播客中表示，隨著法律科技迅速普及，律所開始發現部分產品未能達到預期效果。有時只有少數律師積極使用這些工具，有時工具根本無法帶來承諾的價值。他警告，法律科技產業正走向一場「清算」，這場變局可能在今年晚些時候加劇。
法律科技市場的「大象」與挑戰
法律科技市場本已面臨銷售周期長、客戶流失率高的壓力，還要擔心被OpenAI等巨頭碾壓。Abramowitz指出，幾乎每個月都有律師因ChatGPT生成的「假案例」被揭發，然而調查顯示，許多律師選擇用ChatGPT而非專門的法律軟件。
Law360 Pulse於2024年11月至2025年1月間調查了390名律師，詢問他們工作中使用的生成式AI工具，其中62%選擇ChatGPT，遠超LexisNexis或Microsoft Copilot的使用率。
Abramowitz認為，市場上「最佳的法律研究工具」其實不是法律科技產品，而是ChatGPT的深度研究模式——一種基於網絡的高級自動化研究功能。他分享一位律師的觀察，該律師認為很多律所初級律師都在使用ChatGPT，儘管律所並未支付相關費用，且使用後寫作能力明顯提升。
他說：「我猜很多律師可能靠這些工具節省了不少加班時間。這不需要輸入任何機密資料，只是在做研究。律所怎麼能阻止你用深度研究模式呢？」
未來法律科技市場的發展，很可能會取決於這種工具的普及與接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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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評論：
法律科技市場目前明顯處於一個關鍵轉折點。從表面來看，投資和產品試用的熱潮似乎象徵著行業的蓬勃發展，但深入分析則顯示出不少隱憂。首先，律所的試用行為雖然推高了短期收入，但這種「試用熱」是否能轉化為長期穩定的訂閱或合約，仍是一大疑問。這種情況與歷史上的科技泡沫如「網絡泡沫」有相似之處：初期過度樂觀，後期則需經歷市場的洗牌。
其次，法律科技面臨的最大威脅或許並非來自自身的產品，而是如ChatGPT等通用生成式AI工具的崛起。這些工具以其普及性和便利性，正在改變律師的工作習慣，甚至可能取代專門的法律軟件。律所若不能有效整合這些新興工具，反而可能失去競爭力。
最後，法律行業的保守性和合規要求，決定了技術創新必須慎重推進。市場將很快迎來「大洗牌」，只有真正具備高效、可靠且能帶來明顯價值的產品，才能贏得律所的長期信任。從投資角度看，現階段投資人需保持警惕，避免盲目追高，並密切關注技術落地的實際效果和用戶黏性。
總之，法律科技的未來充滿機遇與挑戰，這場「泡沫」是否破裂，將決定這個行業能否真正實現技術驅動的革命。
以上文章由特價GPT API KEY所翻譯及撰寫。而圖片則由FLUX根據內容自動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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